艳阳阔海为国家战略绽放最美浪花

艳阳阔海为国家战略绽放最美浪花——记罗来军琼之旅

      好友罗来军教授两年前被中组部通过教育部选派到海南挂职担任省委政研室副主任，参与自贸港建设，之后，就很少见他。作为一线新闻记者，最近一次见他后，内心突生一种亏欠不安之感，总觉得应该写点什么。

　　最近一次见到来军教授，是偶遇，在中国人民大学西门外，当时他正步履匆匆，我看到并叫住他，“您不是电话中说‘在海南建设自贸港，时间很紧，一天当三天用，回不来哦！’怎么回来啦？”来军教授看到我，显得有些激动：“是老袁啊，我是两年的挂职期，正式结束回京啦……”他还是一贯的谦虚：“老袁，您是经济建设的报道者和见证者，对国家的经济政策和实践都如数家珍，一定多给我指导啊！”

　　我哪敢指导他啊？也没有这个自信。提及经济政策实践，我倒觉得应该写写来军教授的经济理论和政策实践经历，与社会作以分享。

　　政策设计的好坏关键不是科学吗？

　　说起政策研究与设计，来军教授可谓是经历非常丰富，从中央到省市再到县乡镇村，无不有其内参、发展规划、措施制订、策划指导的影子。而且，在多个层面、多个地方负责和主管过内参，是一位切切实实的“内参通”、“政策通”。

　　三年前，我曾向来军教授请教一个问题：您内参选稿件的标准是什么？其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和很多政策研究人员的看法很不相同，至今记忆犹新。所回答的内容是：最大标准是内参的科学性，尤其是建议措施要科学；如果很科学，即使表述很差，也是难得的好内参；如果表述很优美、逻辑很严密，但不科学，甚至违背发展规律，也不是好内参，应该是很差的内参。听听！难怪他所经手的内参，很多对经济发展带来了很好的实效。

　　当前的自贸港建设正是需要政策设计的关键阶段，来军教授担任省委政策研究室副主任，理所当然地应该拿出他的政策研究本领。他曾对分管的决策咨询处讲：自贸港建设的早期阶段需要政策设计的事项很多，要找到当前最关键的事项，进行深入而系统的研究，提出科学的对策和方案，就能够有效解决相应的问题和挑战。来军教授如斯说，也是如斯做，无论是其带领决策咨询处完成的内参，还是自己撰写的内参，很多都转化为了政策，落地效果非常好，发挥了重要实际作用。在两年的挂职中，来军教授的内参连续两年获海南省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

　　来军教授的很多政策思路和看法在干部中和社会上广为流传。比如“三只眼睛看海南自贸港建设”（第一只看海南，第二只看内地，第三只看世界），很多干部索要相应的材料进行研读，其中多个内容成为广为流行的段子。再比如，“世界自由贸易港建设成败图谱”被干部们称为“神图”“智慧图”“总导引图”。

　　发展措施的成效能够预知吗？

　　我和来军教授时常讨论经济发展措施的成效问题，他曾详细地给我讲他曾做过的三段重要调研的体悟，以及对世界上最发达和最不发达国家和地区的跟踪观察感悟。这三段重要调研，一是支撑十九大报告撰写而带队赴东北三省的调研；二是担任长江经济带研究院首任院长、中国人民大学长江经济带研究院首任院长时，接受中宣部、中组部、中央网信办、全国人大法工委、国家发改委、自然资源部等部门以及长江经济带11省市的政策研究及其他任务，对长江经济带多个地方的调研；三是在海南挂职时走遍了全岛所有市县的调研。

　　来军教授是始终睁眼看世界的人，长期细微观察世界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实践，一直致力于向世界传播中国声音。为此，曾荣获“文明之光•2019中国文化交流年度人物”。国声智库、人民日报社人民数字、丝绸之路国际总商会、中国商业史学会等主办单位高度赞赏来军教授对世界发展和各国发展的洞察和判别。

　　对于来军教授的经济实践体悟感悟，我一直难以忘怀。他多次讲：无论是调研还是其它场合，有时甚至时常，聆听着当地领导引以为豪地介绍发展措施，就意识到有些措施存在明显的不合理、或者违背发展规律、存在什么样的后遗症、会怎样浪费资源和发展机遇，甚至能够清晰地预料到未来失败的损失场景。

　　在此，向大家透露一下来军教授认为发展措施存在问题的标志性行为，即如果他说发展措施可以进一步地论证和思考，或者对既有的发展措施不做评价，而是谈其他的具体措施和思路，这两种情况都将表明既有措施存在较大弊端。

　　为何企业家们最欢迎实效经济学？

　　研学者如牛毛之多，立论者比牛角还少。来军教授和我可谓是亦师亦友，其20多年观察世界各国实践创立的实效经济学，我自然会认真学习。长达近10万字的理论建构，研读了至少10遍，才领悟其中要义，称得上理论完善、逻辑严密、根植实践的好理论。

　　我曾好奇地询问他：“您怎么创立一个新理论呢？”他洋洋洒洒地回答了很多，我记得最清楚的一点是：自身经历以及研学的世界各国发展实践中存在诸多不合理的做法，造成多种多样的效率损失，这些损失很可惜，触发并推动了他提出一种规避不合理做法的理论。他讲的“很可惜”三个字深深触动着我，并让我认识到：这样的理论弥足珍贵。

　　实效经济学在国内外的影响扩大速度比我想象的快得多，这应是实效经济学直接有助于实践改进的缘故吧！多个国家的学者、高管、政府人员等用多种语言对实效经济学作评价，除汉语之外，还有英语、德语、葡萄牙语、格鲁吉亚语等；人民日报社主管的《中国城市报》理论版以“实效经济学助力中国高质量发展”为题整版报道；开展《全球咨政与商业信息库》建设，向全球500多个机构和人员定期报送高端报告，截至目前已发162期；航空公司等企业已应用实效经济学改进产品，一些政府部门和机构开始运用实效经济学实践方法。

　　最欢迎实效经济学的群体，是企业家们。据我所知，很多企业家约来军教授促膝长谈，希望能为企业盈利带来秘方。而来军教授真诚坦率，直言“实效经济学肯定不是企业赚快钱的秘方，但可以成为企业基业长青的秘诀”。来军教授还是要衷心感谢企业家们的，实效经济学的很多事项是企业家们不求回报地给予的资金支持。

　　中国新时代智库先驱又添新绩？

　　提起来军教授的中国新时代智库先驱的声誉，我想找一找其不同阶段的代表业绩，于是便深度搜索网络、广泛阅读《我的高端智库管理之路》等来军教授的著作和文章。不知下面的几项是不是最有代表性？

　　在负责向中央的政策直报阶段，人大在中办政策评分高校排名中快速蹿升到第一，而且负责期间始终遥遥领先。最突出的是2016年，人大评分1690，而排第二名的大学仅201。

　　在服务长江经济带国家战略阶段，以“男主角”拍摄的《长江之恋》入选中广联合会纪录片委员会、光明日报主办的2019年度中国最具影响力十大纪录片作品。《长江之恋》热播收视在全国卫视相关节目中曾排名第一。导演高度赞誉地指出：罗来军是节目组的第一嘉宾，几乎每集都用了其见解，不仅是台前男主角，还是幕后支持者。

　　在服务自贸港建设国家战略阶段，《人民日报》（海外版）报道来军教授服务自贸港建设事迹，《海南日报》报道其创立实效经济学，央视现场直播其参加博鳌亚洲论坛活动……

　　一次，海南前省委书记到海南调研，因知晓来军教授对自贸港所做的贡献以及创立的实效经济学，特让当地领导叫他见面叙叙。“书记好！您让叫的小罗到了。”书记马上纠正道：“我称呼来军教授，来军的政策水平、理论水平我非常钦佩，我不称呼小罗啊。”老书记的谦逊和风趣，让所有在场的人员既感温馨、又倍受鼓舞。

　　这里的又添新绩，不是来军教授的政策设计、理论创新，而是他对祖国建设的情感。来军教授撰写了《我们挂职海南》歌曲，“……我们多次睡梦之中呼唤家乡，我们多次思念亲人泪水流淌；我们始终牢记嘱托奋发向上，我们始终实干苦干斗志昂扬……”优美的旋律、真挚的情感，我不是挂职干部，但听着这首挂职之歌，也总有一种抑制不住流热泪的感觉，这种热泪是火热投身祖国建设的热泪。

　　永远不愿结束的结语

　　袒露心扉的话，我是来军教授的粉丝。有人曾问我如何评价你的偶像，其实我还真不知如何准确评价。来军教授在政府部门的实践经历时间之长在各个高校中是极为罕见的，理论创新能力和政策设计能力都是非常出众、非常稀缺的，而更为出众和稀缺的是来军教授把理论创新和政策实践二者深度结合起来。我只想说：这种人才值得时代去珍惜……

　　写着写着，我回想起来了今年的10月1日，即国庆节那天，我站在天安门远眺祖国的南方，当时的思绪曾飞向诗和远方…… 笔墨到此，似乎国庆那天的遐想有了结论。

　　这个结论就是，海南、国家战略、罗来军之间有一种内在的心与心、根与根那样的相连。海南有天赐的艳阳、阔海，国家战略赋予了祖国各个地方艳阳般的发展机遇、阔海般的发展舞台，罗来军具备了艳阳之高才、阔海之心胸。来军教授在海南挂职两年的贡献，是国家战略蓝图中的一朵美丽浪花。

　　面向未来，来军教授在国家战略这张充满无限美好可能的蓝图中，应该展现更多的风采、做出更多的贡献。让我们拭目以待……

　　（作者系央视焦点访谈记者袁柏鑫）